&esp;&esp;而他会离开南京，前往上海。
&esp;&esp;这个信号代表着他在南京的工作圆满完成，他虽然离开了，但向日葵依然存在，因为报务组并不知道向日葵是谁，所以撤离的信号不会通过报务组来转达给他。
&esp;&esp;否则报务组便会明白，他们的上线换了人。
&esp;&esp;对方知道这个秘密，难道真是北川鸣出卖了他？
&esp;&esp;这可是他和北川鸣约定的信号，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。
&esp;&esp;“你们既然知道了，为什么还问我？”
&esp;&esp;“我让你自己回答。”
楚凌云瞪了他一眼。
&esp;&esp;“那是我撤离的信号……”
&esp;&esp;司马林无奈说道，他的脑子却在不断转动，北川鸣，一定是北川鸣，是他出卖了帝国，出卖了自己。
&esp;&esp;整个上海特高课，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真实名字。
&esp;&esp;而这个约定的信号，就是他想出来的主意，只有他们两人知道。
&esp;&esp;他开的是外语培训学校，对学校上张贴的外语照片广告很是在意，那两名在外发传单的员工其实就是他的布置。
&esp;&esp;他们并不是日谍，而是被司马林利用。
&esp;&esp;司马林要求他们每日查看广告墙，风雨无阻，为的是尽早知道有哪些人需要外语人才，然后推荐他们的学员去工作。
&esp;&esp;这几年里，司马林确实推荐过不少的学员。
&esp;&esp;两名员工以为老板是一心为学员好，工作特别的努力，每次看到有外语招聘的广告，都会详细的记下，没想到这是司马林让他们帮着观察信号。
&esp;&esp;楚凌云总算明白了处座捧场
&esp;&esp;上海站内，陈树坐在会议室首位，旁边除了行动组和情报组的组长外，剩下的只有被撸掉的四位组长。
&esp;&esp;“这段时间你们一直没有来上班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&esp;&esp;陈树首先发难，问的是那四位组长，他们确实没有来过，但他们的身份还在军事情报处，在上海站。
&esp;&esp;不来上班，便是无故旷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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